【友长有】年少无知(下)

#拉郎预警(非腐向)
  本文为:孙友福中心向(迷之三角)  
#私设和剧设相结合
  本文设定孙友福、陈长贵、顾大有年少时一起在私塾念书。
  剧中设定顾大有和陈长贵是常去鼎香楼的食客呀。他们二位的名字也在剧中出现了。
#剧中角色截图【真不是黑粉,就是这么随手一截hhhhhhh
  顾大有

  陈长贵


  迷之三角的合影


#OOC预警
  
  “诶醒醒,醒醒。”陈长贵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打盹儿的孙友福。“没睡着,这阵儿还是念书的时间呢。”孙友福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“这我知道。可是我看你师娘刚刚站在窗户那儿看你,旁边还站着一小男孩儿。”“哦,那是我师弟杨保禄,今天刚来……嗯?不是,师娘带他上这儿来干嘛?”孙友福疑惑地看向向陈长贵。“有没有可能是带他来看看?说不定几天之后就和你一块儿来了呢?”孙友福摆了摆手,“嗐,甭管这些了。反正怎么着也是一家人了。”
  这教书的先生往窗外一看是孩子的家长来了,点头示意后就赶紧上去说了孩子们几句。说几句告诉孩子怎么样做不就完了,不介,有家长在外头呢。虽说转头一看这家长走了吧,可备不齐她再回来啊。得为难为难孩子,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威严来。于是他就让孩子背书。这可怎么背?下午四点才背呐,这阵儿两点刚过,正是念书的时间,哪背得下来呀?他不管,由打墙上把打人的板子——又叫“戒尺”,二尺多长,二寸多宽,五分多厚,给拿起来,往书桌上这么一拍“背书!”这俩字儿说完了,有的孩子吓傻了一样,有的孩子则还不以为然。先生一看:“顾大有,过来,背书。”顾大有磨磨蹭蹭地上去了:“哎呀……哎呀……哎呀……”头一回背不下来,先生是不打的,提醒个三句两句的,再背不下来,可就挨打了。“哎呀……哎呀……”先生一听,这孩子牙疼是怎么的,提醒了句:“孟子。”“诶对对对。孟子……孟子……孟——子——!”“跑这儿喊冤来了?孟子见梁惠王。”先生又提醒了句,顾大有这才想起来。再往下呢?往下还没念到呢,就跟这儿一句干上了,“诶孟子,见梁惠王。诶呀见呐,见梁惠王。哎呀梁呐,梁呐……”先生一听,“怎么,凉了?凉了没关系,把衣服披上点儿。”“先生,棉袄呐,跑丢了。”“跪那儿去。”好学生罚跪,自杀的心都有,调皮的孩子罚跪,就跟没事儿人似的。往那儿一跪,冲其他学生使一眼神——瞧见我了吗?我又罚跪了。罚跪他还美?先生这个气呀,“罚跪你还美?你甭美!就你背不下书来,不让你回家吃饭!”顾大有就拿卫生球眼珠看老师——黑眼珠翻上去,净剩白眼珠了,“没关系,不让上家里吃饭去,我带了饼子!我早有准备。”他一伸手,从口袋里把饼子掏出来,冲老师这么一晃悠,接着低下头去咬一大口饼。先生更气了,“啊?背不下书来你还吃饼?我说你要脸吗?嗯?把饼拿过来。”先生从顾大有手里把饼拿过来,拿住这饼冲顾大有鼻梁这儿直晃悠,“背不下书来你还吃饼?真是恬不知耻。饼你别吃了!”接着“吭哧”就是一口饼。顾大有当然不干了,既委屈又故作凶狠地威胁道:“先生,你没羞没臊。吃完放学你可别关门,要是关门的话,这儿给你点着咯!”
  孙友福和陈长贵这儿正看热闹呢,就看到先生看了他们俩一眼,“陈长贵,你上来背。”这陈长贵上去了呢,先把这书放在老师书桌上,一转脸跟顾大有一样,“哎呀……哎呀……”“我说你也牙疼是怎么着?”见先生有点不耐烦,陈长贵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背:“赵钱孙李……赵……赵——钱——孙李……”“我说你要念经是怎么着?啊?往下念。”先生说这话的时候还挥了挥手上的戒尺。“赵哎呀孙哎呀李呐,李哎呀孙呐赵哎呀……”先生一听,这百家姓四个字儿一句啊,“赵钱孙李”,便问道:“钱呐?”“先生,钱,我花了。”陈长贵好像在认真回答先生一样。“跪那儿去。”先生颇为无奈地指了指顾大有旁边。“唉。我就知——道——,有这么一——手——……”陈长贵边走边哼。“你还唱呐?”先生本以为陈长贵还乖一点,现在不留情面地来了句“跪下。”“哎呀,大有,我来找你作伴儿来了。你那儿还有饼吗?”“饼啊,叫先生给吃了……”
  “孙友福,你去背去。”孙友福只觉得倒霉,先生,那儿跪着的两个人都聊上了,您也不管管呐,非要我背。孙友福把他那本书拿到先生跟前,冲着圣人牌作个揖,给先生也作个揖,然后把书放到书桌上。一转脸,应当背书了。他没背,他跟先生商量:“先生,我跟您商量一下。”先生说:“什么事啊?”“额……我也跪那儿去得了。”孙友福认命地走过去。“诶……”陈长贵刚开口,顾大有就接了过去。“来来,跪这儿啊,地上都帮你擦好了。”孙友福就在顾大有旁边跪下了。“今天怎么回事儿?这么快就乖乖跪下了?”还是顾大有先问的。“嗐,我这,我这不是没睡醒嘛。”“呦,这可就赖你了。”顾大有对陈长贵说。“嘿你这……”陈长贵先是不满顾大有把责任推给了自己,又话锋一转:“赖我赖我。友福,放学了吃我娘给我带的点心啊。”“点心?好啊。”顾大有答应道。“我又没和你说。”陈长贵只觉得这顾大有烦人。“凭什么只和友福分啊?我们仨今天可是一起跪着的。”“我不是也没吃着你那饼子吗?”陈长贵反问道。“我那饼子……我那饼子是不想和你们一起分吗?是先生抢走吃了去的。”顾大有不甘示弱。“诶呦,可小点儿声吧,被山鬼听了去,这点心也怕是保不住了。”山鬼,就是他们的教书先生。这教书先生叫吴山槐,孩子们调皮,把这“槐”字只念半边,就称其为“山鬼”。其实也怪不得孩子们。像这样的先生,净吃学生的饼,能让学生尊敬他吗?“那儿跪着的三个说什么呢?”先生说罢用戒尺敲了敲桌子。跪着的那三人立刻噤了声,还挺起了背,跪得板正。
  “友福,昨天怎么没来啊?”孙友福刚进屋子,便被顾大有拦下了。“啊,我这,昨天有点不舒服。”“哦,这样啊。”顾大有边上下打量几下孙友福,便让开了,“那你先去坐那儿歇着吧。”“嗯。”孙友福点了点头便往里走。走到位子旁还没坐下,“昨天怎么没来啊?”这是陈长贵。“啊,我昨天有点不舒服。”孙友福的回答依旧差不多。陈长贵只说了句“那你今天好好休息,我帮你看着点儿山鬼。”就开始和孙友福说前一天学堂里发生的事了。尽管如此,孙友福还是感觉到陈长贵打量了他几眼,当然,陈长贵并没有顾大有那么直接。孙友福不太明白才没来一天,怎么两个朋友再见到自己就有点奇怪了。嗐,可能是酒还没醒,自己也有点奇怪吧。在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,孙友福感受到了两位朋友的有点体贴过头的关心。他只不过是闲得无聊扯了几下袖子,陈长贵就把他袖口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卷起来的地方给捋平;然后是觉得教室闷热,就又把袖子往上捋了捋,结果陈长贵就把袖口给他卷起来了,还正好是他平时卷到的高度;中午刚想打个盹,陈长贵和顾大有就把他们自个儿的书递给了他,还别说,撑在三本书上打盹儿舒服多了;打盹儿醒来后刚想伸个懒腰,陈长贵就把桌子往前推了推,给他留出了位置;走台阶时被绊了一下,顾大有立马抓住了他的小臂。孙友福十分不适应两位好友的反常,有些事儿他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,但陈长贵和顾大有都是一脸平淡,仿佛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。弄的孙友福说也不是,躲也不是。他在想是不是有必要告诉自己的好友们,他前一天没来只是因为喝醉了,不是得了什么绝症。他们没必要这么关怀自己。
  “诶醒醒,醒醒。”陈长贵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打盹儿的孙友福。“没睡着,这阵儿还是念书的时间呢。”孙友福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“这我知道。可是我看你师娘刚刚站在窗户那儿看你,旁边还站着一小女孩儿。”“哦,那是我师妹翠芬,齐翠芬,还小呢……嗯?不是,师娘带她上这儿来干嘛?”孙友福疑惑地看向向陈长贵。“有没有可能是带她来看看?说不定之后就和你一块儿来了呢?”孙友福摆了摆手,“等翠芬大点儿,想来就来。到时候我都能接送她,就是有一点,师娘可别再来了。”“可不嘛,上回她一来,我就被那山鬼叫上去背书。”顾大有插话道。三人开始回忆上回背书的惨状。
  “啪!”是戒尺敲桌上的声音。“背书!顾大有,过来,背书。”得,又来一遍。顾大有暗想,今个儿我可不把饼子拿出来。
  注:
  ①灵感来源于白全福先生的相声《吃月饼》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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